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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常』的一文中的造谣毁谤和曲解

 

王在文中对我的二大造谣污蔑

  近一时期来王敬之弟兄在微站上,接连不断写了约十篇文章,弄虚作假,说谎造谣,污篾毁谤我。先前是提出第七号甚么时候吹响的问题,现在又提出常献的祭的问题。因我最初在文中指出了他对七印七号一系列错误讲解,甚至是严重的谬道,完全背离了本会传统的正确解释,也完全违背了圣经和预言之灵的教训,因此他对我怀恨在心,不断造谣毁谤我。若不是由于关心我的同道,转发给我看,我还一直蒙在鼓里,毫不知情。今天又有同道关心我,将王敬之老师最近写的一文转发给我看:『「常」:路光牧师如何看待怀着』。稍后我又看到他写的另一文:『但以理书中的「常」:路光牧师和林大卫牧师的不同抉择』。我为他甚感忧愁,求主恩怜他,感动他认罪悔改,得蒙赦免。否则,他的后果不堪设想!

  他在此文中:『「常」:路光牧师如何看待怀着』,又公开说谎话毁谤我。首先从他这个奇怪的题目,就可看出他的用心,小题大作,无限上纲,污蔑我否定预言之灵教训。其实我对预言之灵教训的重视,很少有人相比。口说无凭,在路光网站上(六)在圣经的真道上进一步同归于一中第四十九题:应正确认识预言之灵著作。(七)圣经专题研读九十五题中第七十九题也为同样的题目,其中有这样一段教训:『近二、三十年来国外本会部分持有新神学观点的人,常别有用心、或明或暗地毫无事实根据地在贬低、否定预言之灵著作,胡说甚么预言之灵著作也有错误,正如圣经也有错误一样,目的是要散布他们的违背圣经和预言之灵教训的错谬教训。有时他们也会在出版物中,表面上好像是在为她的著作辩护,实质上是在毁谤。因此上帝忠心的仆人和余民,务要提高警惕,坚决抵制和反击这一类错谬的宣讲。我一生研究圣经,研读怀爱伦著作,和其他许多研经著作,尽管时常会发现其它著作中的错误,但我至今还未发现过怀爱伦一切著作中有任何一点信仰要道和教义神学上的差错。相反,却看出那些批评怀训之人的严重错误。

  他在另一文:『但以理书中的「常」:路光牧师和林大卫牧师的不同抉择』中,要说的另一大谎话是,说我多年来不听从林牧师对「常」的解释。其实,我从来不知道林牧师对常献的祭是怎样解释的。敬之过去信中虽然笼统地提了一下林牧师也支持老的看法,但究竟怎样解释的,我并不知道。直到十天前有人将林牧师有关的录音讲道转发给我,我才知道林牧师的解释观点。从这个编造的题目『但以理书中的「常」:路光牧师和林大卫牧师的不同抉择』中,可以看到他故意将我和林牧师对立起来,甚至文中说:『林大卫牧师与路光牧师这对昔时的师生(注:林牧师是本会中华总会总干事,从未作过学校老师,我也从未作过他的学生),在常的问题上的不同抉择,看明他们各自的理解和立埸,……各自所代表的神学派别和立场间的区别。』真是小题大作,无限上纲,制造分裂。

  他在另一文:路光牧师评《圣经研究入门》在『谦答』中造谣说:『早在199710月,当我把译好的《圣经研究入门》与拙作《上帝与中国古人》(中英文稿),呈给林牧师校审时。林牧师一方面评价了路光牧师的神学立场与取向,(我已在信中向老人家诚实报告。这里不提了)。……』这完全是在别有用心的造谣说谎,我根不知道有这样的事。我1986年三月就己离开中国,先在美国神学院进修一年,以后来香港本会东亚委员会从事福音广播工作。我的工作很忙,林牧师的工作也很忙。我和林牧师幷没有来往通信,也没有任何信仰上的交流。再说199710月时,我也不认识王敬之,也完全不知道他编译《圣经研究入门》的事,我也从未看过这本书。林牧师也知道他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他。怎么可能在看到他的这本书稿时,就会突然连想到我,在他面前评价我的神学立场与取向呢?这完全是别有用心的造谣污蔑。他还造谣,胡说我不听林牧师的话,不把林牧师放在眼里,自己另搞一套。这是百分之百的谎言,我在1948秋进入上海本会三育中学读书时,就已开始认识林尧喜(后称林大卫)牧师了,他一直是我所信任和尊敬的牧师。我和林牧师幷他全家的人关系也都很亲密。林牧师也曾请我父亲帮助翻译怀爱伦预言之灵著作。后来1958年当他和我父亲幷其他十多位爱主的教会长老,传道人和义工,由于翻译和印发怀爱伦著作,鼓励人守安息日,而先后一起被捕,送外地劳动改造或劳动教养。林牧师被判了十五年劳改,龚长老也十五年,我父亲十二年,焦牧师十二年,……。后来文革时,也有主的仆人和弟兄姐妹被拘留,劳改和劳教。但预先说一句,感谢主,后来由于政府纠正极左路线,经由人民法院复查冤假错案,共约二十位本会同工同道,全部都被撤销原判,宣告无罪。当他们被判劳改劳教时,我却多次蒙主不可思议的神奇护佑,安然无恙。主对我说:你要多多『安慰、安慰我的百姓。』(赛40:1。因此我在这一段磨炼时期中,不断和弟兄姐妹(包括林牧师家,龚长老家的孩子们)暗中交往,帮助,或聚会,幷有大量时间研经写作。后来林牧师等回来后,都知道我这些年来为主所作的工作,也都知道我所传的圣经真道完全符合本会的纯正信仰。甚至后来在我离开中国前,林牧师,徐华牧师,和焦洪胜牧师三位老前辈一同在家中按立我为牧师。如果像王敬之所胡说的,林牧师认为我的信仰有问题,难道林牧师等三位老牧师还会特别按立我作牧师吗?因此,我一生共有二次被按立为牧师。我1986年三月去美国本会神学院进修时,本会全球总会东亚委员会通过决议,为了便于我在国外从事福音广播工作,要再一次正式按立我为牧师。于是在1986716日有东亚委员会领导特别来南加州区会,为我再一次举行了按立牧师的礼仪。因此我第一张牧师证是由全球总会领导直接发给我的。

  他在本文中公开承认在翻译1914年英文《家庭读经手册》时,他篡改了书中的内容,关于『常』的问题,用复临运动时代老的解释取代了原书中新的解释。现在网站上我们还可查看到1914年英文《家庭读经手册》,和他自称为翻译的1914年中文《家庭读经手册》。自称是翻译,怎可暗中篡改原著中的内容。这是对本国教会最大的欺骗。他后来在2002年又以编译为名,将此书改名为《圣经研究入门》开始出版,二书内容完全相同,只是序言稍作改变。他在作这一错谬篡改时,名义上是恢复了复临运动时代的老的解释,是指罗马教皇除掉异教罗马国的拦阻(帖后2:7),实际上是他自己提出的另一种更错谬的解释:『那拦阻教皇抬头的,是历史上“常”起作用的邪教势力。但7:8说:后长起的小角,“先前的角中有三角在这角前,连根被它拔出来。”历史验证了这话,被除掉的“常”是508年到538年被消灭的三个“角”。』他在此的解释前后矛盾,前面说被小角除掉的“常”是罗马邪教势力,后面说被小角除掉的“常”是508年到538年被消灭的三个“角”。其实这三个角,即赫如莱,汪达尔和东哥特三国,不是信奉罗马异教,而是信奉基督教的。

 

王对怀训的误解与曲解和怀爱伦的指责

关于『除掉常献的燔祭』的进一步研讨

写于2001年,修订增补于2005,11,202006,1,112007,7,2

8:11.11:31.12:11三处提到『除掉常献(给君)的燔祭』。所谓『常献(给君)的燔祭』希伯来原文只是一个字塔密迪TAMID。本会英文圣经注释上解释说:『这一个字在旧约圣经中用了103次,经常用作副词和形容词。它的意思是常常地连续地,或常常的连续的,可用于各种概念,诸如……常常痛苦(诗38:17),常常盼望(诗71:14),常常惹我(赛65:3)等等。它也经常和圣所中的礼仪连在一起,形容修饰不同特色的常规礼仪祭祀,诸如「常设饼」(民4:7),……经常点着的灯(出27:20),祭坛上常常烧着的火(利6:13),每天早晚所献的火祭(民28:3-6),每天早晚常焚献的馨香(出30:7-8)。……在但8:11TAMID这个字用作形容词,而且前面又有定冠词the,还有它是独立的,后面没有跟着一个名词,表明这里的「常常的」应理解作主词的名词用,或者它后面要加一个名词。在《他勒目》中,如此处一样单独使用TAMID时,往往表示常献的祭(sacrifice)。英文KJV版的译者之所以加上了“献祭”一词,显然是相信此预言的主语是常献的燔祭。』(SDA圣经注释第四卷842页)

威廉米勒尔和早期复临运动的传道人和信徒,由于不明白『到二千三百日圣所就必洁净』中的圣所,是指天上的圣所,更不明白旧约祭司在地上圣所中的祭礼崇祀,是新约大祭司基督在天上真圣所中所进行的一切救赎工作的预表,因此认为这里的『常常的』是指着异教罗马国说的,撒但曾借着异教罗马国逼迫基督的教会。小角「除掉常献的」(英文译为每日的)是指罗马教皇除掉了、取代了异教罗马国的势力,就如帖后2:7和启13:2预言中所指出的。但这样的解释不但不确切,而且还有二大困难:一,按历史来说,罗马国幷不是被罗马教皇除掉的。事实上罗马国是从公元351年起,渐渐被许多蛮族王国入侵,割据,而最后于公元476年被赫如来蛮族的领袖所废除,分割成十个王国而灭亡的。罗马教皇却是在公元538年拔除十角(十国)中的三角(赫如来,汪达尔,东哥特三国)后而兴起的(但7:8,24)。因此,罗马国肯定不是被罗马教皇所除掉的。二,还有一大困难,按预言来说,但以理书八章的小角不但是指罗马教皇说的,而同时也是指罗马帝国说的;讲得具体一点,关于八章小角的兴起部分的预言,已完全应验在罗马帝国身上,关于八章小角敌挡上帝,迫害圣民,践踏圣所,除掉圣所中祭礼崇祀的活动的预言,已同时应验在罗马帝国和罗马教廷的身上,而关于八章小角最后结局的预言,却将应验在罗马教廷身上。这样一来,以上的解释就变成小角除掉小角了,明显不符合预言中小角除掉常献的原意。

但是后来复临信徒传道人中日渐有更多人转而接受宗教改革家的观点,认为这里的『常常的』是和圣所连在一起的,也就是和圣所的祭祀礼仪连在一起的,应是指圣所中『常献的』的祭祀礼仪说的,因此在中文圣经但以理书中有五次将此字译为『常献的』(但8:11,12,13.11:31.12:11)。民数记中至少有十七次译为『常献的』(民4:16. 28:3,6,10,15,24,31. 29:6,11,16,19,22, 25,31,34,38)。圣所中常献的祭司礼仪,有每日早晚献的燔祭、素祭、典祭, 每日不断的赎罪祭,早晚焚献的香,和常献的陈设饼等,都是特别预表新约大祭司基督在天上真圣所中所为我们进行的赎罪和中保代求等等工作说的。(约一12:1-2. 4:14-16. 7:25. 6:35,51-56. 14:16-18)小角『除掉常献的』祭祀礼仪,首先是指罗马帝国逼迫基督教会,禁止信徒信仰基督和唱诗祷告聚会崇拜,达二、三百年之久;接着更是指罗马教皇离道背教,迫害圣徒长达一千二百年之久,废除了我们的大祭司和中保基督在天上圣所中为信徒所进行的一切赎罪、代求和救赎的工作。这种更完美的解释后来被本会中更多的传道人和信徒所接受,以致在华人教会中绝大多数人都不知道第一种解释,而只知道第二种解释。本人过去也是这样。经过对比研究,我也感到这后一种解释更为清楚有力,更易为人理解接受。我也已在书中对此解释作了较详细的阐述。

但以上两种解释在早期本会传道人和信徒中,却曾引起很大的辩论。其实这两种不同的解释都不是属于甚么大的原则性问题,不需要为此争论。可以同时存在,允许人独立思考,选择接受他自己认为是更好的解释。当时所以会发生这样的争论,是由于误解了怀爱伦早期著作中的一段话。起因是由于复临信徒中,特别是第一日的复临信徒中,有一些传道人对『除掉常献的』预言作出新的解释时,一次又一次试图改变过去对2300年预言时期的正确算法,想要为基督复临定出新的日期。此外也有人将『除掉常献的』的预言,解释成似乎还未应验似的,凭主观忆测地断定将来还要以一种特殊的形式应验此预言,以致在某些复临信徒中造成了一些认识上的混乱。怀师母有鉴于此,特别对那些试图改变预言时期算法,要为基督复临定出新日期的作法,深表反对,于是在『早期著作』中说了以下一段话。我将前后有关联的几句话也引录出来,可有助于我们正确理解她的话:『我看到那1843年的图表乃是出于上帝圣手的指引,而且它不应被删改;其它的数字正是祂所要的;祂的圣手曾经遮盖其中数字的一个错误,以致没有人能看出这错误,直到祂的手不再遮盖它为止。那时我看到关于但8:12「常献的」(英文作「每日的」)问题,看明「燔祭」乃是人的智慧所加添的字,不属于本文;而且主将此段经文的正确讲法赐给那些宣讲审判时候到了的人。在1844年之前大家团结一致的时候,几乎全体信徒都对「常献的」有正确的看法,但在1844年以后的混乱中,有人接受了其他的看法,结果就是黑暗和混乱。自从1844年以来时间再没有作为信心的试验,而且以后也再不作为试验。主指示我,第三位天使的信息必须传开,幷传给主的分散的儿女,但这信息不可以时间为根据。我看到有些人因一再宣讲一定的时间而引起了一种虚幻的兴奋。……』(早期著作中文本35-36)

可见,怀师母在此反对的主要是那些借着解释『常献的』,力图提出新的预言年代而制造混乱的人。因她已从主和圣经中得到明确的启示,1844年是预言中最后的定期,以后不会再有年代的启示了。至于对『常献的』究竟应作怎样的解释,她幷未从主得到过任何启示。但那些坚持威廉米勒尔解释观点的人,却对怀师母的这段话发生了严重的误解,认为怀师母已得到主的指示,指出米勒尔的老的解释观点是正确的,于是经常引用这一段话批评新的解释观点是错误的。坚持新解释观点的人不服气,认为他们的解释更清楚有力,幷且不会因此而引起预言解释上的混乱,因双方对预言的解释在总的观点上是完全一致的。于是两种看法之间产生了激烈的争论。

在此情况下,怀师母不得不对此问题作出表态。根据怀着托管委员会文件(QA4-D-4,由Arthur L. White编写)上提到:『1910年怀师母写了二篇通讯,给我们正在为此问题热列争论的弟兄,幷禁止他们引用她的著作去支持他们的辩论。因为她说:「在所辩论的这一问题上,我没有得到过甚么指示,幷且我看无需为此问题争论。」』(转引自『警告』180页)。

这二篇通讯已被刊印在怀着『信息选粹』(Selected Messages)第一册164-168页上。我现在摘译其中的几段话,在第一篇文稿中提到:

『我有些话必须对东部和西部,南部和北部我的弟兄们说。在现在这样激烈的争论中,我要求不要引用我的著述,作为主要争辩中解决问题的方法。我恳求H, I, J,长老和其他我们的领导弟兄(大都是坚持老的解释观点的),不要引用我的著作来支持他们对「每日的」(中文译为「常献的」)观点。

已经显示在我面前:这不是一个必需的、重要的问题。我蒙指示:我们的弟兄们正在犯一个错误,夸大了他们对此问题不同看法的重要性。我不能同意引用我的任何著述来解决这争论。这「每日的」(中文译为「常献的」)的真实意义幷不是一个试验性的问题。

我现在要求我的传道的弟兄们,在他们有关「每日的」(中文译为「常献的」)问题的争论中,不要引用我的著作;因为在所辩论的这一问题上,我从来没有得到过甚么指示,幷且我看无需为此问题争论。I now ask that my ministering brethren shall not make use of my writings in their arguments regarding this question (the daily); for I have had no instruction on the point under discussion, and I see no need for the controversy.)。

我们圣工的仇敌欢喜雀跃,能利用一个次要的题目转移我们弟兄们的思想,偏离我们本应特别关心的信息中的那些重大问题。 因这不是一个试验性的问题,我恳求我的弟兄们,不要让仇敌获胜,而使这问题成为现在这样争论的情况。』191011号文稿,信息选粹第一册,164页)

该档案上继续提到:『大约在1910年稍后时间,但尼尔牧师(A. G. Daniells)在怀牧师(指怀师母的儿子W. C. White)和奎斯勒牧师(Crisler)陪同下,带着早期著作中这一段话,去见怀师母,试图从她得到一些信息,关于在她脑中的想法,为了能解决有关「每日的」(中文译为「常献的」下同)问题。我从但尼尔牧师写给W. C. White牧师的信中,有关这次会见的记录中,引录如下:

「当我们带着有关但8:9-14『每日的』不同的争论点,包括那些为老的观点辩论的人所宣称的早期著作英文74页(中文36页)上支持了他们观点的那一段话,去见怀师母时,我首先读了怀姐妹所写的早期著作上的那一段话,接着我将我们传道人所用以解释但启预言的年代图表展示给她看,我请她注意圣所的图示以及其上2300年时期的图表。然后我问她能否回忆起关于这个问题她所得到的指示。

当我这样问她时,她开始告诉我们,有一些在1844年运动中的领导人,怎样力图寻找2300年时期的新终点,试图为主来制定新的日期。这在那些复临运动的人中造成了混乱。她说,在这样的混乱中,主已指示她,那过去以来已经持有幷指明的有关1844年的时期是正确的,幷且以后必不再有另外的时期,也必不再有另外的有关时间的信息。

于是我问她,有关『每日的』(中文为『常献的』)、君、天象(或译天军军旅)、除掉『每日的』(中文为『常献的』),有否得到甚么启示。

她回答说,异象中幷没有提到这些小角特点的解释,只是提到时期部分。幷且她也没有对预言中这些特点作出解释。

这次访问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毫无保留地自由地清楚地讲到了2300年的时期问题,但关于预言的其余部分,她静默不语,不作解释。」(A.G. Daniells Letter to W.C. White, September 25, 1931 )。』(引自『警告』180-181页)。

但可惜当时总会会长但尼尔牧师仍未能谦卑接受上述怀师母在通讯中的严肃劝告,在访问怀师母后,继续过分卷入关于「每日的」(中文译为「常献的」)问题的争论,甚至想要修改以前本会出版的主的忠心仆人乌利亚-史密斯所著《但以理和启示录》一书中对此问题的解释,显然引起了坚持老的解释观点的同工们的强烈不满,更由于他为此而忽略了城市中的更重要的布道工作,因此遭到怀师母的责备。

当然,怀师母劝责的话也是针对其他所有在此问题上仍然热衷于争论的坚持二种不同解释观点的人。如怀师母在当时另一篇书信的文稿中所说:

『写给我的传道的弟兄们,亲爱的同工们:我有些话必须对……所有在有关但8章「每日的」(中文「常献的」)意义上极力地坚持主张他们观点的人说,这不是构成试验性的问题,幷且从一开始就这样形成的这种激烈争论是很不幸的。混乱已经造成,我们某些弟兄的思想已被转离了有重大意义的考虑,就是本来应当更多考虑主已经指示我们的在现今城市里应当完成的工作。这使我们工作的大仇敌感到欢喜。

所赐给我的亮光是:在这个问题上增多争辩,将一事无成。让我们不要再来辩论这些事,而应当讨论一些重大的事。我们有重大的工作在我们面前,我们没有一点时间忽略这些重要工作的完成。让我们大家界限在联合一致,有清楚亮光的,重要的系统真理上,共同努力传扬。』191062号信件,信息选粹第一册167页)

由于怀爱伦的再三申明:『我现在要求我的传道的弟兄们,在他们有关「每日的」(中文译为「常献的」)问题的争论中,不要引用我的著作;因为在所辩论的这一问题上,我从来没有得到过甚么指示,幷且我看无需为此问题争论。』于是双方的争论渐渐平息了。到后来几乎全教会都采用新的解释,而不提老的解释了。例如怀爱伦还在世时,1914年出版的英文《家庭读经手册》和我国解放前出版的《启示录句解》和1951年出版的林思翰和姜从光所著的《但以理启示录之研究》,都只介绍新的完美的解释,而不提复临运动时已过时的老的错误解释。

如以上怀师母自己所说,关于小角除掉每日的(常献的)的问题,她幷没有从主『得到过甚么指示』。她也没有在著作中对但以理八章小角的活动作过逐点解释。但是在『善恶之争』第三章关于罗马教在中古黑暗时代中的背道活动所提到的一些情况,却可以作为我们以上对小角背道活动解释的参考。

怀爱伦说:『在罗马教开始掌权的时候,也就是黑暗世代的开始。她的势力愈增强,而黑暗也就愈形加深。人的信仰便从那真的基础基督,转移到罗马教皇身上了。一般人为要求得赦免和永久的救恩,就不再信赖上帝的儿子,却代之以仰望教皇,和他权威的代表人——神父与主教了。他们受教说,教皇是他们地上的中保,若不借着他,无人能到上帝面前;而且对他们,他是代表上帝,所以人人必须绝对的服从。人若偏离了他的命令,就足以使最严厉的刑罚临到自己的身上和灵魂。因此众人的心便远离了上帝…….』(善恶之争41-42)

『他们受教,认为非但要仰望教皇为罪人的中保,同时也要靠自己的行为赎罪。长途跋涉去朝拜圣地,刻苦修行,敬拜圣物,以及建造教堂,神龛,祭坛,幷捐献巨款给教会,这些事以及诸如此类行为,是要用来平息上帝的怒,或获得祂恩宠的;他们把上帝看作凡人一样,以为祂会因琐事而震怒,幷可用礼物或苦行来和解的。』42页)。

『黑暗似乎越来越深沉了;拜偶像之风也越发普遍。信徒们竟在偶像面前点燃灯烛,向它祈祷。……罗马教建立(死去的)圣徒为人代求,和崇拜贞女马利亚教条的根基。……又虚构一种荒诞不经之说,那就是她所提倡的特赦的道理。她应许说,凡参加教皇军役的人,……或去消灭那些反对他属灵的至上权威的人,他们过去,现在以及将来的罪,都可全部赦免;……借着捐款给教会,他们也能脱罪自由。……』43-45页)。

我们还可引录参考怀师母的丈夫怀牧师的有关小角将圣所践踏预言的解释:『怀雅各(JAMES WHITE)接受了克罗西讴(O.R.L. Crosier1846年关于将圣所践踏的解释…….

「那么,我们说,天上的圣所与上帝的圣子在同样的情形下被踏在脚下,在相同的方式中『天象』真教会也已被践踏。(引者注:但8:12-13中文圣经中的军旅和天象是同一个字,也可译为天象)。那些凡弃绝上帝儿子的,就已经将祂踏在脚下,当然也已将祂的圣所践踏在脚下了。…….

教皇已经公然宣称在地上有赦罪的权柄,而这权柄是单单属于基督的。一般人也已受教去仰望坐在他殿里的『大罪人』,或如保罗所说的『坐在上帝的殿里,自称是上帝』的那人,代之以去仰望坐在父上帝右边,在天上圣所中的耶稣。这样,就转离了那唯一能赦罪幷赐人永生的耶稣,幷在赐予教皇这些称号如『最神圣的主』,他们就把上帝的儿子踏在脚下了。又在称罗马为『永久的城』和』圣城』时,已经将永生上帝的城邑和天上的圣所践踏了。那仰望在真圣所中的耶稣为得赦罪和永生的『天象』真教会,也和他们神圣的主及其圣所一样,被践踏在脚下了。」(1851年一月份评论和通讯The Review and Herald, 28-29页)。』(SDA『圣经注释』第四卷,『解释但以理预言的历史沿革』第五大段.五个世纪来对每日的(常献的)之解释,64-65页)。

关于小角『除掉常献的』预言,本会美国联合大学神学系主任好斯牧师(B. L. House)提到,在以色列人预表性的圣所祭祀礼仪中,有以下几件事都是属于常献的:日献的燔祭,日献的香,常献的陈设饼,常献的素祭。好斯牧师说:『在千千万万的人面前,罗马天主教已经影响了基督中保的职位,和他在天上常献的祭;却以人作中保,献上了弥撒祭,叫人向童女马利亚祈祷。把赎罪礼,忏悔礼,等等的仪节来放在上帝和人心的中间,推翻上帝和人中间唯一的中保(提前2:5)。所以预言形容这种大胆自高的态度,便直说他是除掉常献的祭,践踏大君的圣所。意即耶稣在天上圣所中全部的中保职务,都被这种权力取而代之了。但我们不要误会了这种意思。须知他这种举动,也不过是只能在人的思想和行为上,好像是推翻了基督,但在实际上,这事自然是办不到的,也是不能有的。其实这也不过是好像「想改变节期和律法」一样。其实上帝的节期和律法是改不了的。』(路光撰写于2001年,修订增补于2005, 11,202006, 1, 112007,7,2又增补怀爱伦手稿更详细引录)(路光写于2019,4,22.更正于4,24